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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至颇为感慨。
“对了,东宫的江昭训怀了四五个月了吧?听说是个男胎?”
“明瑄是这么说的。”沈柠月悠悠地叹了口气,“他很期待江昭训腹中的孩儿。”
秦至饶有兴趣地看向沈柠月,“怎么?你不期待?这可是你的长孙啊,你不喜欢江昭训?”
沈柠月一脸明知故问地瞪了他一眼:“长孙臣妾自然是期待的,不过长孙之母,江昭训比明瑄大了好几岁,在明瑄要娶太子妃的节骨眼和他无媒苟合,珠胎暗结,不仅是打了太子妃的脸,更是打了臣妾的脸。”
“臣妾看在明瑄的份上,不情不愿地下懿旨封她为昭训,臣妾不觉得陛下看不出来臣妾的不喜。”
“朕的皇后娘娘是慈母。”秦至笑嘻嘻地揽着沈柠月。
“哼~陛下是想说臣妾慈母多败儿?”
“朕可没这么说。”
“惠妃在四皇子小时候调皮捣蛋的时候怎么说来着,‘子不教,父之过’!”沈柠月笑着伏在了秦至怀中,揶揄道。
“大胆。”
日升月落复日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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